她静静的盯着他，等他回过神，也冷静下来，才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”

可她们亲耳听到程子同承认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你的温顺能持续两分钟零一秒吗？”

程奕鸣等着严妍折返呢，没想到进来的人是程子同。

严妍一愣，原来有钱人更缺钱啊，连欠条都准备好了。

然而进来的只有符爷爷的助理，“符总，会场里没找到符经理。”他汇报道。

忽然，她手中电话一空，程奕鸣将电话抢了过去，放在了他手边。

严妍一番话，令符媛儿醍醐灌顶。

严妍刚才着急溜出去，就是因为透过窗户瞧见程奕鸣往这边来了。

一上午的会开下来，也没个定论究竟选哪家合作商。

严妍点头：“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？”

她走上前，睨着符媛儿的脸：“怎么了，还真生气了？”

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接下来就等他递上来新的投标书，得到项目组高票通过了……

“我听程子同说过，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

为了能请到这个假，前面这五天严妍把黑眼圈都熬出来了。

季森卓也微微一笑，“给你点了一杯咖啡。”

女僕喊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