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哑口无言。 当他的目光往这边扫来时，她赶紧低头避开。

穆司神面上没有表现出不悦，他只是眉头紧蹙在一起。 “交换？”

她算是想明白了，对待程奕鸣，她只能用“拖字诀”。 他说要跟她结婚，好多人都当真了，她却从来没当一回事……他对她做的这些，只能算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的，真正把你当成未婚妻的男人，肯定不会在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，让你感觉自己像从事不良职业的女人。

“你们可别误会，”符媛儿赶紧说道：“我是想去洗手间，不小心到了这里，我看子吟有点不舒服，所以想带她走的。” 她记得那会儿令月是偷偷来A市的，难道令月现在不怕被家族的人发现了吗？

程奕鸣对着无人机的摄像头，说了一句话。 程子同没说话，不过从他淡然的眼神来看，他似乎很有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