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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是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的，程臻蕊认不出她。
她身上盖着的，已经是自己的外套。
“怎么了？”严妍一边问一边大口喝水。
但她不想跟程奕鸣纠结这个问题。
他收回目光，凝睇她的俏脸，“好好休息。”他说。
“奕鸣哥，也不知道谁传这些假消息，我都快被吓坏了呢。”傅云转头对程奕鸣说道，语气娇嗲到能化成水。
与A市相比，这里的空气少了文化的气息，多的是金钱的味道。
“是于思睿让我在严妍的水里下药，严妍没了孩子，她才有机会！”程臻蕊怒瞪于思睿。
“我……”于思睿张了张嘴，没说出来。
加上今天晚上，于思睿与程奕鸣的对话视频，给专家判定她的精神状态提供了极好的依据。
他竖起浓眉：“你不打算嫁给我？”
他精明的眼珠从每一个护士的脸上转过去，眼里的冷光盯得人头皮发凉。
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痛苦，一块从来不敢轻易触碰的伤疤，在这一刻被揭开得特别彻底……
泌出一层细汗。
他们这才发现，原来程奕鸣也到了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