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陆薄言出院,医院门口围着一大帮记者。
苏亦承想了想,说:“现在先不要告诉她。她有必要知道的时候,不用我们说她也会自己知道的。”
观众回房间了,只剩下影片在客厅孤独的播放。
他脸色阴沉:“你要去哪儿?”
苏简安脸色一变,惊恐的用力推他:“陆薄言,不要!”
这两个字像两把锋利的刀子,精准的cha进苏简安的心脏中央。
可事实上,被法律惩处的,是陆氏财务部总监和几名员工,他们包揽了所有的责任,一切都追究不到陆薄言头上。
“……嗯。”
苏简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,疑惑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不是在睡觉吗?怎么知道的?”
但是有的人就不能像陆薄言这么淡定了。
二十分钟后,苏亦承的车子停在第八人民医院急诊的门前,医生护士早就候着了,忙忙把病床推过来。
陆薄言却拉着苏简安后退了一步,更进房间了,警员脸色微变,只听见他说,“病房里有后门,我从后门走。”
命运为什么跟她开这样的玩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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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翻了个身,背对着“幻觉”继续睡。
而她的付出所得到的,只有误解和谩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