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总，事情是这样的：刚才钟先生喝醉了，要进女士卫生间，我拦着他，结果他……他说给我双倍工资，让我跟他去楼上的房间，我不愿意，他来硬的。最后……最后是萧小姐出来替我把他推开了，萧小姐让我去叫人，后面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了。”许佑宁很快就不动声色的冷静下来。

这样一想，尽管江烨暂时没事，苏韵锦还是无法真正的安心。她的意思是，沈越川不是那种瞻前顾后的人，看中了就拿下，拿下后就直入主题，腻了就分手，大家情出自愿，事过无悔，好聚好散，没什么好犹豫顾虑的。

洛小夕安慰似的拍了拍秦韩的肩：“少年，那是因为你心里苦。”顿了顿，问道，“不过，不止是喜欢是什么意思？”夏米莉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陆薄言的情景。

乐观这种精神，是要建立在一定的希望上的，苍白的事实脉络清晰的摆在苏韵锦眼前，她看着生命体征越来越弱的江烨，怎么也压抑不住疯长的绝望，而乐观，就这么被绝望一点一点的吞噬了。沈越川接过来，门都没敲就直接推开陆薄言办公室的大门。

餐毕，沈越川说要送萧芸芸回去。“芸芸，你输了。”苏亦承宣布道。

“……再见。”沈越川目送着萧芸芸，直到看不见她了才转身上车。走到一半，苏亦承的脚步停顿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