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睡意的声音那么低沉和熟悉，有那么一瞬间，她仿佛回到和他住在程家的那些日子。“他一直缠着你，你就能忍受？”符媛儿坚持往外走。

程子同眸光一僵。这……

晚上开场的时间是十一点，华总和两个姑娘约好，十点半在市中心的广场统一上车。穆司野瞥了他一眼，没有理他，他接着说道，“今年过年，你们兄弟俩就自己看着办吧，是在一起过还是各过过的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她问，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理由？她非得将程子同往于翎飞那儿推，只会费力不讨好。

“那我上街卖烤玉米总行吧，我这么年轻，没道理混不到一口饭吃。”“今天你看着我生孩子，觉得我很痛苦是不是？”她问。

他的女儿，他唯一的女儿，就这样离开了人世间。没有给这世间所谓重要的客人，自然就是于翎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