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好药，穆司爵正要帮许佑宁盖上被子，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浑身一颤，像突然受到惊吓的婴儿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，半边脸深深的埋到枕头上，呼吸都透着不安。 不过，她希望萧芸芸永远都这么乐观。

萧芸芸“噢”了声，撤掉委屈的表情，不解的问：“你都叫人给你送衣服了，为什么不顺便叫人送早餐？我不要吃医院的早餐，又淡又难吃。” 苏简安点点头：“你去上班吧。”

看着萧芸芸一副要哭的样子，宋季青一阵失神，想起那个永远都不会哭的小暴力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，笑了笑：“放心，这次疗效理想的话，越川下次会好受很多。” 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，声音充满不确定：“你真的……好了？”

许佑宁太了解穆司爵了，这种时候，他的唇角越是上扬，就越代表他生气了。 此刻的许佑宁像一只千疮百孔的小兽，蜷缩在床上，没有丝毫攻击力。

沈越川很直接的回答：“是。” 来A市之前，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，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