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上学时那些别扭的小男孩吗，”符媛儿脸色一变，“他们对小女生表达爱慕的方式，就是想尽办法捉弄她们。”

“严妍，你赢得也不光彩，”于思睿继续说道，“虽然我不能生孩子，但能生孩子的女人很多。”

严妍定睛一瞧，顿时面露疑惑：“秦老师？”

她撇开目光不搭理他。

“你听清楚了没有？”严妍骂得更凶，“你就算死，也要等到于思睿说出我爸的线索！到时候你想怎么死，都跟我没关系！”

“她查到……”

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痛的那个人，原来他和她一样，一直在痛苦之中走不出来。

女人带着囡囡往外走，囡囡忽然想起来，嚷道：“熊熊，熊熊……”

“和安东尼共进晚餐，是不是你走向国际化的第一步？”

“我只是在看风景。”程奕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。

“帮我？”

“太太，你既然还没睡，为什么不上楼去？”保姆问。

她洗漱一番躺在床上，瞪着天花板上的光线由亮转暗，外面的天空开始有了星光。

严妍也屏住了呼吸。

严妍想让他明天别过来，严妈已经点头：“有空随时过来，叔叔还要好好谢你。”

门一关，严妍即对程奕鸣吐了一口气，“好端端的，你拿支钢笔出来干嘛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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